样微笑点头，这会儿心事全部压在心底，表情还算从容。
一杯酒下肚，李默看向程处默：“程兄，你对这位帝师了解多少？”
回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跟这位帝师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难道被针对了，可这又是为什么？
李默想不通。
是因为自己装比的时候装到了帝师身上？
可也不至于吧，堂堂帝师因为这点事情，就抓着自己不放了？
程处默偷偷往另一边看了看，回过头来低声道：“这位帝师大人来历神秘，好像是护佑我大唐的某个暗中势力之人，别说是我，就算我爹也跟帝师大人没什么接触。”
程处默如此说道，但也是实话。
别看他五大三粗，可心里明白的很，刚才那一幕交锋，可不是帝师开口促成的么？
这位李兄也是运气不好，怎么偏偏得罪了帝师大人呢？
尉迟宝林也放下筷子，眨眼说道：“没错，帝师大人看着虽然跟咱们年纪差不多，但有次我听我爹说，精明得像是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
“嘘……”
秦怀道赶紧瞪他一眼。
这混蛋，声音遗传了尉迟恭的大嗓门，正常说话都比别人亮出几个分贝。
尉迟宝林一脸无辜，只见秦怀道看着李默，迟疑了一下。
“李兄，看这样子，莫非你与帝师大人有什么过节？”
如果真是这样，这事可就难办了。
李默摇摇头。
“过节倒是没有，只是纯粹的好奇罢了，很难想象帝师像我等一样年轻，居然就身居高位，比起我等，李某自愧不如啊！”
秦怀道听他这话，倒是松了口气。
“李兄，那等地步不是一般人能猜测的，我们几个，可做不到。”
李默闻言笑了笑，举杯。
“喝酒喝酒，能认识三位兄弟，李某也很高兴。”
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李默也不再打听，与程处默三人推杯换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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