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凉水一浇,脑子跟上了油似的。”
听着他们的故事,学辰的卑微感更加清晰,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换上一张纨绔的脸,冷漠得可怕,森严得可怕,问许轻:“你说的肉偿,今晚要不要试一次?”
乔森讶异着,冷观着,分析着,愤怒着,提起学辰衣领,重拳袭来。
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他憨笑时像个大块头的精灵,吐纳纯净美好的气息,可动起怒来,一个人抵过千军万马。
学辰怠于回击,头上受到重创,乔森还不停手,是许轻收了他的杀意:“预约的客人马上到,打够了,就把这儿收拾干净。”
她不偏袒某一方也不关心谁的伤更重,她只是不耐烦了,勾勾手指,叫学辰去她办公室。
许轻锁了门,弯唇挑衅:“乔森在科大读研,业余时间跟朋友合营健身房,他父母是外交官,给他在三环边上买了套四居。”
简短介绍,字字攻心,学历、家世、房产,她用世俗的眼光给乔森下了定义。
“你不是对他没感觉吗?”学辰也挑衅地笑。
“喜欢一个人需要感觉,但是被爱不需要。”许轻坐下来,“我爸妈的年代,牵了手就是一辈子。可现在,上了床也不代表什么。”
学辰伏在她面前,拢着她的头发:“说你爱我!”
许轻嫣然一顾:“求我爱你!”
世上最强大的并非爆发的怒,而是蛰伏的欲。许轻还在走神,学辰反剪住她扑身而吻,她挣不开只好用头撞他,她越想逃他越激烈,不是决绝的占有而是一鼓作气的破釜沉舟,一个吻变成一场厮杀,两个人像在争抢末日里最后一点空气。
濒临窒息,许轻才不甘心地放了他:“我有爱上乔森的可能性,不是喜欢,而是爱。容可谦让我害怕了,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可跟演员谈恋爱真的很累。你不可能随时陪着我,也不可能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妈在书里写过,人是自私的,都想要一份利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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