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的痕迹。”
苏默越发燥郁:“他就是从白俄回来之后疯的。”
安雅桐紧紧握住他,迫他冷静下来:“虽然韩静泊当众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把韩……睿暄贬得一无是处,但毕竟脱离了韩家。他跟宇辉的叛徒没有血缘关系,这反而是好事儿啊!之前说好要他入赘的……”
学辰缓缓道:“不管你们苏家的决定是什么,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把他找回来。”
苏滢转盼看他,突兀发问:“你们大院,曾经有个聋哑姑娘?”
安雅桐惊道:“就是我在君轶楼下遇到的那个?”
“温茗。”提及此人,学辰脸上类似眷恋的笑意那么深刻那么远,“她和易坤同岁,两人名字都是睿暄取的,算是他的儿女。”
苏滢瘫坐在藤椅上,久久缓不过神,最终被父亲带去了花房。
苏默夫妇也往后堂去了。
学辰向方依告辞,她不放他走,递来糖水,轻声发笑,那笑声里有透骨的虔诚。
方依又靠近些,不可名状的虔诚漫进了她明亮的眼睛里,轻轻启唇:“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钢琴教师都有这个习惯,走到哪里都喜欢观察人们的手指,你的手很好看,修长,纤细,指节不明显,尾戒没有镶嵌但花纹非常别致,是不规则的几何图案。”
学辰低下头,转动尾戒:“你什么意思?”
“你说的线索我有印象,铭服饰安保部的部长姓马,他右手拇指上是有齿痕的。”方依言尽于此,让出通道,看他离去。
她扶额而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无知无觉地出卖了韩静泊?
在老家陪了方知文几日,睿暄的信读了几十遍,她找到了另一种活法,为他人考量一分,心中竟会生出暖阳,那份热度,焐在胸口,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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