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怎甘示弱,挑目道:“那可谦跟我也都是发如墨染,指如葱白,而且都喜欢永远这词儿呢?”
无意之言,许轻炸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韩熙揽过苏滢,沉沉道:“本不知情,但观你言行,一切了然。你与容可谦交往,佯作尹学辰女友,只为欺瞒父母。”
许轻哑然,学辰埋头收拾行李。
苏滢淡哂:“客房就一间,你俩挤挤。”
“我跟他睡一起。”
“我跟他睡一起。”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互指对方,语调,音量,丝毫不差,齐整得像刚刚排练过。
苏滢从一开始就觉得讶异,学辰要来,怎不告知自己而是提前与韩熙联系,难不成情敌除了死人,还有男人?
她无力再战,娇声娇气:“颜家哥哥莫不是疯了心?既已定亲,我可容不得你这男风之好。”
“滢儿放心。”韩熙淡然而认真,“你美貌虽不及他,却独占我心。”
苏滢无奈:“那你还是宁愿睡他,不睡我?”
许轻亦无奈:“你们哪朝哪代的?能说人话吗?”
未免一言不合吵成战场,苏滢退让了,双人沙发床移到画室里,给学辰住。
可韩熙还是坚持与他同睡画室。
自家男人睡别家男人,抑或自家哥哥睡颜家哥哥,苏滢无暇顾及,挑灯创作,洋洋洒洒的50万字即将终结。
她与许轻,一个苦心写小说,一个临窗练瑜伽,就像没在同一空间。
学辰洗漱之后来到画室。
韩熙换了睡衣,正在角落的阴影里,轻语:“近来,你的私服都是珑白。”
“所以子衿的销量提升不少。”
“君轶的营业额亏损已经达到实收股本的26,在这个时候,股价大跌的铭服饰势必摆脱君轶。”
“而后,绅骑与君轶合二为一,你就成了绅骑的无冕之王。”
“我还是愿做王子。”
学辰嗤笑:“王子跟公主,都喜欢睡躺椅是么?”
“怎个学得如此轻浮。”韩熙羞赧,“绅骑到手,我就改回本名,入赘苏家,从韩氏族谱消失。”
学辰踱步到窗前,高脚杯旁,是十几年前睿暄不眠不休做的首饰盒,锁扣上的塑料黑珍珠已经褪了色,他缓缓打开,照片的背景将眼底涂成白茫茫的一片雪野。
浅笑如醉的女孩便是蓝茵吗?
黑色的长卷发,纠缠时光,捆绑了一段残忍,此生不放。
学辰扣好盒子,泪光迎上窗外的星,慢慢退到心里,酿成一抹酸涩。
“颜家祖传的首饰盒,清如的头发还有我的真实身份,我都会舍弃。”韩熙垂眸,“滢儿说过她天生喜欢野种,出身再微贱,她都绝不会嫌我的。”
“君轶没了,免费代言的权力转给子衿,而后,我会成为韩静泊的救命稻草,逼他交出首饰盒。”
“你不要擅自插手,我们幼年之事决不能公开。”韩熙急道,“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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