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盯着乔柠。
“那，那你做这道题，用了多久？”
乔柠还没说话，就已经有人说出来了：“她只用了七八分钟。”
杨鑫的脸僵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问乔柠：“我昨天给了你十二份卷子，你一共做了几套？”
乔柠停下笔，做了一个“二”的手势。
杨鑫：“两套？”
“还有两套。”乔柠顿了顿，看了眼自己刚才还在写的这张，又说：“五分钟后应该只剩下一张了。”
这张试卷还剩下最后一道题，她刚才顺眼看了一下，过程花个三四分钟就能搞定。
杨鑫嘴角抽搐，看乔柠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学生了，这是在看鬼一样了。
他默默地吐纳了两个周天，然后才说：“你们继续做题吧，我先……回去喝口水。”
让他冷静冷静先！
不过刚走到门口，他又折回来了，拿起乔柠桌面放着的叠好的一沓卷子，“老师给你改改哈！”
宋婉婉等人默默地看着杨鑫飘出去了。
呵，这个借口实在是太没技术含量了！
宋婉婉同鞋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她飞快地跑到自己座位拿过刚才做着的卷子，霸占了乔柠旁边的位置。
“乔柠同学，我这个题想了好久了，还是没有思路，你教教我好不好？”
看着乔柠就这样轻易地垂眸开始教宋婉婉做题，又看了看眼角沾着得意的宋婉婉。
其他人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人心之险恶。
……
转眼集训就要结束。
不管是学生还是作为负责老师的杨鑫都觉得，这个时间过得是真特么快。
杨鑫从开始教书起就没上过这么省心的课。
有难题？很好。
乔柠同学，你上来做一下！
有怪题？很好。
乔柠同学，你来讲讲你的思路！
自习时间和下课时间，杨鑫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寂寞”。
因为这一个个的全跑去问乔柠了。
杨鑫和乔柠的境遇就像是过气明星和当红一线的区别。
据他们说，乔柠看着清冷，但讲题真的是“和蔼可亲”，讲得特别仔细。
没人会承认他们戴上了粉丝滤镜，没人！
就在他们即将动身前往G国的前一天，杨鑫接到了易丰年教授的电话。
他听到易丰年问他乔柠的状况时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在哪里听到了什么小道消息，对乔柠产生了好奇感。
他也没有隐瞒，话里话外对乔柠是大夸特夸，还感叹说和乔柠一起参加集训的学生真是又倒霉又幸运，还有点让他羡慕。
他以前可没遇到过这种厉害的同学！
易丰年倒是没有说什么，只说他知道了，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态度。
挂了易丰年的电话后，杨鑫这个新晋的学生吹还觉得没怎么吹过瘾，一个电话又打给了一个平时和他关系很不错的同事。
……
杨鑫带着七个学生入住主办方订的酒店时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了，他们在餐厅吃了些东西就回房间了，竞赛时间在后天，所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休整。
乔榛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珀希里大酒店，欧洲酒店业龙头，只有少数某几个组织才知道，珀希里是罂粟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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