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月晨曦不由地低头，“那个，小木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就回我的公寓那边就行了。”
她的话语刚出，车厢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
她有点不明所以，抬头时看到他那张清隽的脸上，布满了乌云。
月晨曦：“……”
用得着黑脸吗？
她不就是说了一句要回自己公寓吗？
终究要回的不是吗！
陆夜白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在听到月晨曦说要回公寓时，那言语之间所带着的疏离，他的心就跟着慌起来。
她居然要走！
像上次一样，和他断绝任何联系吗？
想到这种可能，端正坐着的陆夜白，淡淡地抬头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凌云。
凌云脊背一凉，透过后视镜看到陆夜白时，他很是识趣地，把中间的隔窗给升了起来。
月晨曦感觉到异样，抬头就看到那隔板隔在了前后座的中间，她顿时警惕地看向陆夜白，“你……”
“为什么？”
陆夜白眼里闪过一抹受伤，但还是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突然要回你的公寓。”
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他们现在是情侣，她住在他那里也是应该的！
月晨曦被噎一下。
为什么？
难道她要告诉他：因为她知道，她根本就是一个临时的替代品，是他寂寞空虚冷时的消遣物，她不愿意沦落到这种地步，所以要远离他吗？
不，她就算说了，他只怕也不会回答吧。
如此想着，月晨曦倒是笑得有点凄凉了。
她以为啊，自己能够控制好自己情绪了，但终究是奢望了。
“没什么。”
月晨曦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平静开口，“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到小木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我自己公寓的。”
“今天晚上的礼服……我会给你送回去的。你让凌先生，在前面让我下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月晨曦！”
陆夜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瞪大了双眼，压抑地吼叫一声，“你是不是根本放不下张瑾！”
他的低吼，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没有想到，这样温润一个男人，会冲着她如此压抑地怒吼出声，就好像，有一股气憋在他的心口，他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还在费劲地控制着他本身的情绪。
看到这样的陆夜白，月晨曦怔愣了几秒，再想到她的一番试探，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她的脾气也不由上来了。
“对！我就是放不下张瑾，怎么了！”
月晨曦简直要被气炸了。
说出这番话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抗拒和违和，可是，她还是不顾一切地说反话。
只因为，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说：你都忘不了你的前妻，对你的前妻念念不忘！你凭什么管我，有什么资格管我！
陆夜白简直不敢相信。
他的双手紧紧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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