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片，顾衍正正襟危坐像是认真地在听。
刚才辩论时，除了必要的眼神视，其余全程顾衍都齐溪表现出了非常严肃正经的非礼勿视，甚至大概为了避嫌，他齐溪表现出了一种比平时更为不近人情的冷若冰霜，如今也是如，也难怪刚才人事部女事要误解。
齐溪没忍住，她拿起手机，给顾衍发了微信。
“你好凶哦。”
齐溪想了想，又偷偷瞥了眼正目不斜视看宣传片的顾衍，继续打字道：“女朋友都这赶尽杀绝。”
“还以为你让让呢。”
“你超凶的，人事部姐姐都以为你和关系紧张不付呢。”
“且辩论的时候怎都不看看！”
……
齐溪并不是真的想让顾衍放水，内心里她反觉得顾衍和自都发挥真实水平好好切磋一下才畅快，是虽然在律所不公低调处理是齐溪的决定，但真看到顾衍如今这一副好像置身事外与自完全无关的模，齐溪心里又觉得酸酸涩涩的。规矩是自定的，结果自第一个带头嫌弃顾衍犯规。
齐溪也没想责备顾衍或者真的借着女朋友的身份得到什偏袒优待，是……
是想让顾衍哄哄自。
虽然是发几条信息，没有任人发现，但和顾衍一起坐在众多事都在的议室里，这感觉就很奇妙，颇有种……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齐溪因为这不恰当的联想，瞬间觉得脸都有烧起来。
因为频繁的微信提醒，顾衍终究是微微皱着眉解锁了手机。
齐溪以为顾衍看到后立刻看向自，或者马上复。
结果这男人看完后，竟然就一本正经地把手机放去了，不仅没有看齐溪，也没有复。
？？？
齐溪有点纳闷了。
照道理来说，自和顾衍还应该算是热恋期呢，怎这男的就这了？自都在他面前呢，看也不看理也不理。
议室里的宣传片正放到大谈律师不应该收取当事人好处的部分，这算是老生常谈的例行教育，齐溪环顾四周，议室里的其余事果然都有昏昏欲睡或是在走神或者是在看手机，甚至还有在偷偷改合的……
既然这……
齐溪的心砰砰地跳着，她也知道最好不要，但还是忍不住。心里像住了理智和冲动两个小人，冲动恶劣的那一个取得了上风。
鬼使神差的，齐溪悄悄地往顾衍那边靠了靠，然后借着议桌的遮掩，她的腿轻轻靠近了顾衍的，在议桌下生涩刻意地蹭了蹭顾衍的腿。
齐溪在很多影视剧里看过，坏女人一般都这勾引男人。
大概招数真的有效，顾衍这次果然终于看她了，可惜完全没有影视剧里演的那种她来一眼心照不宣和暧昧丛生，这男人是面无表情地看了齐溪一眼，然后就继续目不斜视仍旧盯着宣传片屏幕，继避了齐溪的脚，把自的身往另一边侧了侧。
“……”
齐溪简直无语了。
这破宣传片有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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