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我三哥救回来的那个姑娘啊。”汤绝恍然大悟道。
回头扫了眼门口,却不见汤焕的影子,只好抿了抿嘴角道:“我三哥不在,你的好意我会转告他的,顾姑娘还是先回房间休息吧,做饭这等小事我来就好。”
汤绝说着便将竹筐中的青菜一一取出,又出门搬了些柴进来。
顾婉姝僵在原地,还有些苍白的小脸儿微皱,眼角含泪,楚楚可怜。
门外的侍卫见状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离去。
他们个个皆身经百战,却唯独见不得这女人落泪。
倒不是心软,只是觉得麻烦。
战场之上,只有强者,示弱流泪只有死路一条。
汤绝烦躁的抓了抓脑袋:“你别哭啊,这若是让我家大人看见还以为我轻薄了你呢!”
顾婉姝透露微垂,一双小手不安的相握于小腹前。
“我只是想给府上众人做顿饭而已,侍卫大哥,还请你行个方便。”
顾婉姝满脸期待,偏偏眼角还含着泪。
仿佛只要他再说一句拒绝就会立刻掉下来。
汤绝不禁垂头叹气:“既如此,那你自便吧。”
音落,汤绝直接出门离开。
残月如钩,照亮了小小的院落。
顾婉姝看着案板上的生肉和竹筐中的青菜,眼角眉梢间逐渐透出了笑意。
……
月色如幕,嫩柳成荫。
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竟别样暧昧。
周遭的气温似在逐渐上升,林妗染红了脸,看向子书诀的目光愈发迷茫。
“大人!男女授受不亲,您离我这么近怕是不好吧?”林妗染撇开头小声嘟囔。
子书诀嘴角微扬,浅笑出声:“总要离得近一点,我才看得出你说的是否是真话。”
林妗染眸色蓦的一沉。
子书诀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青葱白皙的指间,戏谑出声:“你还打算摸多久?”
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林妗染触电一般收回双手。
虽活了二十四年,但她是典型的母胎单身,连男人的手没拉过。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脸颊只觉火辣辣的。
子书诀不是第一次见她这羞涩的模样,却突觉心跳加快了几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周遭的气氛忽而变得有些怪异。
“咳咳,看来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忽然,一道低沉的嗓音顺风飘了过来。
林妗染猛然扭头,便见一白衣男子立于亭外。
不似子书诀那般英姿飒爽,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多了一股阴柔美。
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唇红如樱。
若不是颈下的喉结清晰可见,嗓音浑厚低哑,林妗染都要将他看做是一个女子了。
子书诀也扭头看了过来,只一眼,面色便又恢复如平时的冷淡模样,遂站直了身子。
伏焱浅笑着走近。
林妗染瞧着,却只觉得他不怀好意。
“这就是你从淮阳带回来的小厮?”伏焱上下打量着林妗染,嗤笑出声:“长得是不错,只可惜了这身侍卫装扮,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堂堂指挥佥事大人有了断袖之癖。”
子书诀眉峰凌厉,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看向伏焱。
伏焱立刻浅笑低头,妆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话锋一转:“你前些日子让人叫我入府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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