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一回过神的时候,呼吸猛地被撰取,胸腔剧烈起伏,喘息着。
神性被短暂压制住,熟悉的气息不断缭绕在唇齿间,他被激地一阵慌乱,眸中氤氲水雾,眼尾都是湿红的。
劲俊的男人身躯覆在身前,抵在门框上,木门撞上墙,发出剧烈的震颤声,几乎要倒塌。
带着满腔愤恨的吻落下,湿粘粗糙的舌头侵进口腔,迅猛又激烈,唇齿磕碰,撰取气息,恨不得将他吻地窒息而死。
掀乱一池死寂。
苏夜恨他对自己无所感知,白若一可以怨他,骂他,恨他,甚至杀他,但就是不能无动于衷,像看个陌生人一样,波澜不惊,又带着泛滥的降悯看着他。
那眼神让苏夜生不如死!
于是,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恼,不顾自己被戳了几个窟窿的伤口皲裂淌血,染脏了白若一的衣裳,粗砺的大手攥住白绡,扯下,滚烫的掌心立马覆上了冰凉如死人般的白皙皮肤。
许是那烫灼伤了白若一,刚刚的沉溺被惊醒,霎时间回过神,不留情面地狠狠咬破苏夜的舌尖,腥甜漫在口腔,他猛地推开苏夜,手捂在胸口,扯过破损的衣襟遮挡住。
反身掠开,又一脚踹在苏夜腹部渗血的窟窿上。
凤眸怒竖,眉间紧皱,近乎失态地吼出声。
“疯够了吗?!”
白若一冷峻凶悍,可苏夜就这么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不带半分惧意,甚至眼底泛出一抹病态的笑意。
他伸出舌尖舔去唇边的血渍,好似在细细品味余温,狎昵又暧昧,白若一的反应让他惊喜,于是,他不要命地刺激他。
“我亲的你不舒服吗?你眼睛都湿了……”
这话像是从喑哑的嗓子里洇出来的,促狭又湿泞,恶意横生。
“这张嘴,我上辈子,这辈子都尝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习惯?你不杀我,难道不是舍不得我死吗?我死了谁还能满足你啊?”
他所有的样子,苏夜都见过。
辰巳仙尊,白若一,曾被孽徒折磨到哭红了眼眶,被折腾到说不出话,到魂灵破碎……即使他不承认也没关系,他的身体不会骗人。
哪个样子,他苏夜没见过?
白若一站不住了,要不是靠着木门,他或许要被气得晕厥倒地。
那目光带着狼兽般的野性,盯着他,就像盯着一只即将入口的猎物,这个人是他的小徒弟,却更像两百年前的昆仑魔君。
稍有些憨傻的,执拗的,笑意甜蜜的小徒弟不会这样的,他只会温柔地站在他身边,乖巧听话,偶尔顽劣,却生怕惹他生气……
更不会强迫白若一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
白若一有些恍惚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苏夜,都不再是曾经那个白若一和苏夜了。
瞧着他的每一眼都是刺痛……
白若一垂下羽睫,不作回应,丢下几瓶像是伤药的东西,要转身离开。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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