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他们在机场打了车准备回席初原的诊所,可机场路这一段都是出租车,光是在高架上都堵了半个小时。
席初原急的想爆粗口。
简如约却还有心思安慰他,“席医生,我还能坚持住!”
席初原又是糟心,又觉得简如约可怜,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是闭嘴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好!”
顿了顿,简如约说,“不要去你的诊所!”
今天下午,她特地冒着随时发作的风险专门坐车去城东,只为了避开段郁承。
如果段郁承查到她做过心理治疗,就一定能查到席初原的诊所和房产。
“好,我知道了,不去!”
终于,出租车在漫长的堵塞之后到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三层小破楼。
“下车吧!”
此时,简如约已经昏昏沉沉的,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个悲鸣的野兽快要关不住了。
“席医生,待会如果我坚持不住了,给我打一针!”
“你今天吃了那么多药,命还要不要了?”席初原没好声气的说。
简如约是他在国外师兄的来访者。
早在简如约身在洛杉矶的时候,师兄就给他提过简如约的情况,当时他也参与了简如约的创伤治疗,所以在简如约情绪稳定回国过,师兄把她介绍给了自己,以做后期的稳固治疗。
前几年,简如约定期来他这里报道。
她的情况稳定,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干预。
可就在去年,简如约来他这里的次数频繁,而且情绪也极为的不稳定。
尤其是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
可像简如约现在这幅模样,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作为一个富有探索精神的医生,他希望遇到这样的病人。
可作为朋友,他有点不忍心简如约面对这些。
简如约听到席初原的话,无所谓的笑道,“反正最坏也不会到自杀的情况!”
小楼有三层,一楼是厨房客厅,三楼是起居室,而二楼也是一个设备齐全的诊疗室。
席初原把简如约带到了二楼,然后说,“你先等我两分钟,我马上下来!”
“好。”
可在席初原再次推开门的时候,被里面的场景吓的呼吸一滞。
简如约正坐在窗户上,她的两条腿贴着窗外的玻璃晃荡,两只手却随意的抓着玻璃框,听到席初原的脚步声,还扭过头说了一句,“席医生,你来啦!”
她的声音又平又板,像个人偶一样。
席初原深呼吸了几下,尽量放松了自己,故作轻松的说,“是啊,你怎么在窗户上?”
“我……”简如约眨了眨眼睛,似乎也很茫然自己为什么坐在窗户上,她本身的动作就很危险,一旦失衡,她就有可能从二楼掉下去。
席初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简如约却说,“嗯……我想站的高一点,然后这样就能看到段郁承了。”
“段郁承?”席初原往简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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