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此表示怀疑，”女祭司伤心地回答。

　　“你可以相信神，却不相信人类”泰冷冷地问。他从未因为她的信仰而谴责她，但这场辩论只是澄清了他们两人的立场。

　　“不会有永恒的，沃尔特。”“你是灾难。你的存在加速了诸神黄昏的到来。”

　　“我是不死的，超越灵魂的轮回，超越命运的命令，”他回答。“我是否毁灭世界是我的选择，这不会发生。”

　　不管麦迪罗怎么想。

　　“就像你选择成为那条注定要成为的吞噬性巨龙一样”

　　这个问题使死灵法师非常烦恼。“我并没有毁掉它的根。”

　　“目前是这样，”约瑟夫回答，目光远离。“现在。”

　　泰仔细观察着他的老朋友，试图弄明白她的反应。为什么她有那么一秒钟看起来充满希望，结果却更加不信任她也许跟她的神有关

　　它点击。“瑟尔夫人，你的神不是在海尔海姆吗”

　　在她回答之前，泰就知道他已经把它搞定了。

　　“巴尔德是光明与美丽之神，”瑟尔特夫人开始说，悲伤地望向别处。"埃西尔家族中最善良最受爱戴的人。每个人都爱他，但巨大的光芒会给嫉妒的人投下巨大的阴影。”

　　“巴尔德因为背叛被槲寄生做的箭杀死了，”黑根说。“这是一个著名的故事，主要是因为洛基的崇拜者们对它津津乐道。”

　　“她说过，只有众神为他哭泣，她才会释放他。”女祭司悲叹道。

　　“但洛基没有，”泰伊回忆道。“从而暴露自己是凶手。”

　　“他说这不过是个恶作剧，”瑟尔特夫人厌恶地说。“这是最后一根稻草，埃西尔下令杀死他;结果洛基变成了灾难由于无法杀死他，奥丁把他的前亲属封印在了海尔海姆。”

　　“那么，如果巴尔德死了，他怎么还能祈祷呢”珀西困惑地问。与此同时，安妮保持沉默;听着讨论，但她的思想显然在别处游荡。

　　“他达成了妥协，把巴尔德当作贵宾，允许他继续施咒和祈祷。”

　　“不，”泰否认了苏尔特的话，他的直觉突然爆发了。他对那个疯女人已经有些熟悉了，她就像狮子追鹿一样无情。“他从不妥协。还有别的东西在起作用。”

　　“是的，”黑根说。“酋长，我在海尔海姆待的时间比你长得多，但我从未听说过有埃西尔被困在那里。洛基当然可以，但秃子呢”

　　这些话使瑟尔夫人非常不安，但是她太不信任黑根了，所以不相信他。“是的，这个故事的含义很清楚，”她说。“试图欺骗死亡是没有意义的。即使是神也不能永远逃避它。”

　　他想知道她会对梅德劳特关于神的本性的揭露有何反应，尽管泰明智地等待着先找到确凿的证据。“瑟尔夫人，你不明白这个故事的真正寓意。首先，每个神都希望让巴尔德起死回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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