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一看完,照例,最后看贝雅写的信。
依旧只是几句话——
榕榕去支教了。她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和许琅就劝过她,一个女孩子去那里太危险了,谁知她后来瞒着我们去了。不过现在看样子还好,榕榕也适应了当地的居住条件,时常和我们聊天,拍一些照片。
你身体要是没什么大碍,也可以离开疗养院了。整日待在那里,整个人都要傻掉的。我过段时间去看你,给你换个环境。
岑寂收好信。
整理出桌面,将许榕的照片一一摊开,然后按照护工教他的方法……
“打扰了,岑先生,您母亲电话。”
护工急急忙忙推开房门,打断了岑寂的动作。
他迟缓地往门口看过去。
没开免提,但贝雅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房间。
“混账东西!”
贝雅开口就是怒骂,“三年了快!一千多天了!我让你在那里待了两年多,你不仅没走出来,还越活越出息啊!”
岑寂木讷地听完,顿了好久才开口问贝雅,“雅姐,你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老娘给你打电话做什么呐!”
贝雅气得头昏脑涨,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冷静下来,“你想干嘛,你让人给你买大/麻你是想干嘛!”
她立马吩咐人给她订机票。
她要亲自去加拿大教训那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
“你真是长本事了啊你,在外面待了没几天连这东西都想沾啊!”
“我怎么就生出个你呢!一天天光是叫我操心了。”
“没有,雅姐。”
岑寂看着桌上的东西,没吸,也没扔,放进了抽屉。
“我没碰那些东西。”
“都买回来了,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不吸供起来啊是啊?”
“看看。”
“你真是哪根筋搭错了,这种事都敢做!”
岑寂停了好一会儿,缓缓吐出两个字:“合法。”
“别给我扯那么多虚的,人家的法不合你这个外国人!”
挂电话之前,贝雅又警告了几句,“你最好把那些东西给扔得远远的,别再让我听到你又活作的事!”
“……知道了,雅姐。”
岑寂没什么动作。
他不想扔。
电话挂断之后,手机被护工收走了。
他呆坐在窗前,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从白天坐到黑夜,再坐到天亮,天黑。
他睡不着。
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被抽走了灵魂,只能呆滞的坐在窗前。
窗外是一片火红的枫叶林。
岑寂忽然意识到,已经是秋天了。
是第几个秋天来着?
他不记得了。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和许榕见面了,或许那只小白眼狼真的已经将他忘记了。
岑寂好难受啊。
眼泪静静地往外淌,坠落到桌上,砸在许榕的照片上,晕开。
仿佛照片里的人哭了。
他疯了般想念她。
岑寂拉开抽屉,将没扔掉的东西拿出来。
他只是想好受一些而已。
应该没关系吧。
——
可能明天就相见了。
有点eo,书评还少了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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