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道:“陛下是去陪别吧,后宫望眼欲穿,怎么能将这份闲情浪费在我一个不能生育残败之身上。”
皇帝却没有走,反而忽然拉起薛明怀,跟侍从吩咐一声,说是“陪凤君去更衣”,旋即攥住他腕将他带离殿内。
谢馥虽然养尊处优,但身为谢氏皇族,登基前也是精通骑射六艺,劲不小。加上薛明怀身体已有损伤,整个清瘦锋锐,如一笔疏朗纤细瘦金体,连腕都被她攥红痕。
走殿内,转入回廊,薛明怀挣扎着甩开她,敛袖静立,冷漠如冰地看着她:“陛下这是何意,百官宗室为陛下庆祝生辰,你就这么将她们抛在……唔……”
谢馥一把扣住他腰,将他抵在回廊转角墙壁上。初冬寒风撩动发丝、荡起她凤凰珠冠上流苏钗环,响起脆鸣阵阵。随行女侍立即将众侍奴挡在转角之外,不允许任何来。
她压住薛明怀肩膀,覆上他冰冷柔软唇。凤君被她箍着腰身,揽很紧,他疼痛地皱起眉,却无法反抗她力道,被谢馥磨肿了唇肉,下滑一寸,咬在他脆弱喉结上。
“呜……谢不悔!”
谢馥笼罩住他咽喉,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她道:“天下皆知皇帝单名一个馥字,何来不悔?”
薛明怀急促地呼吸,他慢慢吐几个字:“当初与我结发之,就叫这个名字。”
“难道现在我就不是你妻主了吗?!”谢馥质问道,“薛明怀,朕是天下之主,富有四海,朕天女凤凰之尊,你为什么反而弃我如敝屣!你是我凤君,如今登临高位,你凭什么只顾着你身后薛家,从来不为朕一!”薛明怀目光不动,这双很少浮起笑意,如寡居离群之鹤眼眸静寂地望着她:“陛下为臣侍吗?”
谢馥满腔怒气忽然一顿。
薛明怀说:“你为我吗?”
皇帝不答,他便抓住她要挣脱禁锢。然而这动作又马上激怒了她,谢馥用力地把他抱在怀里,夜风寒冽,她身上却灼烫如火,她忽然扯下薛明怀身上礼服——除去厚重繁复凤君衣物后,他实在清瘦单薄,这身体怎么可能怀上皇嗣呢?
薛明怀被惊一怔,嘴又马上被堵住。酒水味道、她身上女浓香、混着一丝血迹……她,或者薛明怀自己,在亲吻里撕咬如兽,染血腥气。他被这气息逼无法呼吸,眼睛不受控制地坠下泪珠,生理窒息感和酸涩几乎要把他淹没。
谢馥像一只发怒母狮。她是那么勤于算计,精于狩猎,将朝政各方势力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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