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自己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悠悠道：“我脚有点酸，过来帮我揉揉。”
她在奖励我！
陈凡继续催眠自己，以免自己感到屈辱，立马过去跪坐在窗前给月见圣女揉脚。
月见圣女的玉足很精致，很嫩，小巧玲珑，皮肤白皙，脚趾圆润，满足足控爱好者的所有幻想。
看着不摸浑身难受，摸了更加浑身难受。
陈凡全程揉得小心翼翼，生怕月见圣女一个不满意，抬手直接一巴掌拍死自己。
低头揉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时间。
两人全程都没说话。
陈凡觉得有点奇怪，心想这月见圣女怎么这么安静？
按理来说，身为合欢教妖女的对方，此时不应该调戏两句，问自己她的脚美吗？想要吗？等等之类的虎狼之词吗？
想着，陈凡悄悄地把自己的目光往上移，落到了月见圣女的脸上。
然后发现，此时的月见圣女正撇过头看着窗外，一张略显青涩的少女俏脸布满了绯红，看着一副娇羞少女的模样。
什么情况？
陈凡看着有点懵，这月见圣女是在害羞？
是因为自己正在揉着她的小脚，所以感到害羞？
难道她年纪不大，没接触过男的？
合欢教里能有这种妖女？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陈凡作死地越揉越往上，从脚底揉到了脚踝，再从脚踝揉到了小腿上。
正当他要继续往上时，月见圣女忽然身子颤了一下，迅速把脚抽了出来，不让陈凡碰。
“够了，不用再揉了。”
月见圣女的声音听着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一脸笑吟吟道：
“记住了，你是本圣女的炉鼎，不是空青圣女的炉鼎。”
“以后本圣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听话的话，等本圣女以后当上了教主，空青圣女就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炉鼎。”
说着这话的时候，月见圣女的俏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娇羞，有的只是对玩物的挑弄，与先前的娇羞模样判若两人。
人格分裂？
弄虚作假？
伪装？
陈凡心中有很多猜测，但都不敢妄下定论，而是一脸忠心道：“小的生是月见圣女的人，死是月见圣女的鬼，月见圣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窗沿上一片安静，没有传来月见圣女的回应声。
陈凡抬头看去，发现窗沿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精致的木盒。
他起身看了一圈四周，没人。
月见圣女好像离开了。
来无影，去无踪。
陈凡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起放在窗沿上的木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里边装有一颗聚灵丹。
药丸上边有丝丝药韵萦绕，品质看着比柳如烟给的那些高出很多。
难道和极品气血丹一样，这是极品聚灵丹？
想着，陈凡拿起药丸放进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股暖流涌入了体内，沿着全身血管快速流动。
片刻把药力吸收转化完后。
陈凡念头一动，使用内视术查看身体属性。
姓名：陈凡
气血：
灵力：
磨皮：
境界：暂无
“15.66的气血，13.48的灵力，气血和灵力都暴涨了？”
陈凡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刚那颗看着像是聚灵丹的药丸，其药效竟然这么夸张。
看来，今晚被月见圣女找上门来挖墙脚，似乎不算是什么坏事？
“饿死胆小的，撑死大胆的，以后我就是两位圣女的炉鼎了，我要两头吃！”
陈凡心中暗下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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