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价码够，都是可以流通的。”
“是这个道理。”余三斗点点头，眼神在吴游身上扫了一圈，“但恕我言辞直接，水云丹丹方的价格，恐怕不是吴道友所能担负的吧。”
“确实如此。”吴游对余三斗言语中的怀疑不以为意，笑着说，“所以我只是替我师叔询问，他是南蒙郡青鸾宗三品丹师，和贵总苏凛长老相识，曾获水云丹丹方和一些材料。”
“原来是苏凛长老。”余三斗恍然。
水云丹丹方便是苏凛长老所创，由她赠送一张，也无可厚非。
况且，水云丹的主材‘云霞草’需得神秀宗内门才有，就算有丹方，没有材料，也没法打破这个垄断。
不过，关于水云丹的炼制，余三斗倒确实懂得一些——作为早早被苏凛看上的弟子，林半月自然是有水云丹丹方的。
她的炼丹笔记中，关于水云丹的炼制问题，内容不少。
但说到底，余三斗还只是个理论派，只能照搬林半月的炼丹经验。
思虑片刻，余三斗一拱手，婉拒道：“水云丹，在下懂的不多，三品丹师之惑，最好还是得问苏凛长老，我这等普通弟子，不敢轻易乱说。”
“倒是如此。”吴游略表遗憾，“师叔三日七炉，成丹五十八颗，成丹率已经非常可观，可是不知为何，成色却十分糟糕，不是三成便是四成，居然连一枚五成以上成色的都没有……”
余三斗的耳朵竖了起来。
五十八颗！
还不是三成成色就是四成成色！
他妈的，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些丹药弄过来！
必须！
必须！！
这可是五十八颗水云丹！
若是全部培养到九成成色，按照市场价卖出去，就是明晃晃的一千七百四十灵石！！！
“吴老哥……咳咳，吴道友，你是说，所有水云丹都不到五成成色，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激动之下，余三斗险些上错了人设，连忙咳嗽两声掩饰过来，“我很感兴趣，能给我看看么？”
“当然可以。”吴游随手拿出一个玉瓶，“道友请看。”
余三斗接过玉瓶，扫了一眼。
确实是水云丹！
正如吴游所说，这一瓶十枚水云丹中，四枚三成成色，六枚四成成色，居然一枚五成成色的丹药都没有！
太棒了！
“咳咳……太糟糕了。”余三斗摸了摸下巴，作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三品丹师亲手炼制，还有丹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说的是大实话，毕竟林半月也只是一名一品丹师，但她炼制的水云丹都已经有五成乃至六成成色的了。
“师叔也十分困惑。”吴游摇摇头，“但他近日要稳固金丹境界，没法亲自前来，只得让我顺便走一趟神秀宗。”
“嗯。”余三斗点点头，“这样吧，站这儿凭空看也看不出什么来，这种和水云丹相关的问题，我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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