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正下马的人笑着打招呼,周辞渊含笑望来,眼带疑惑,“崔东家知道周某…外出了?”
周辞渊话中停顿,目光从崔茂怀面上下移到他的手臂。注意到他的目光,崔茂怀先解释道:“大前日去贵府听归管家说你出了远门。”
随即,崔茂怀大致介绍了新得的重阳。就见周辞渊笑意中似有沉思,跟着说了句“原来如此。想必这两日有不少认领的人?”
“可不是。”
崔茂怀一面请人入内,说了声家中改建,还请见谅,一面言简意赅说了冒认诈领的事例。
“是了,屋中今日来了两个人,明明是来领重阳糕的,却说不舒服要进到家里来。本以为是冲糕点酒水的技艺来的,可我细瞧,怎么好像也是在打重阳的主意……”
“哦?什么人?”
周辞渊仍笑着,语气却完全不同。率先走了几步挡在崔茂怀前到了门口,一步迈进……
半响静寂。
可崔茂怀从侧后方看去,刚才依稀见周辞渊本欲张口说什么的,却不知怎的突然顿住,整个人也呆立原地,迟迟不动。
“周公子?”
崔茂怀在后面轻轻拉了拉周辞渊的衣袍,然仍未等周辞渊有言语动作,屋中一老一少两个人已突然站起身道:“崔东家来客人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今日多有叨扰!”
说着,两人就急急往外面去。
老者的腿脚不便倒还罢了,身边跟着的家人却一面小心扶着老人一面不断下垂脑袋的角度……
“怎么回事?果然是打坏心思的?”二人离开后,崔茂怀忧心忡忡道。
“看着,倒也不像。”
周辞渊站在门口,目视二人离去的方向,听到崔茂怀的话,默默回了一句。而后又笑着对崔茂怀道:
“今日刚归,路上就听说香飘十里出了好酒,重阳有应节的重阳糕。本来还想着买些回去,不料崔东家竟专程送了一趟,多谢!”
“哪里。之前您送了那么多花来……”崔茂怀话才说到一半,却听周辞渊问道:
“够吗?我瞧门口客人多的很,又要送七十以上的老人,每日想必需要不少吧?”
崔茂怀心中还被当日铺天盖地的花瓣恐惧所支配,听到周辞渊问他够吗?立刻点头,“足够,花瓣只是装饰……”
一番解释后,崔茂怀仍取了重阳糕和新酒,“大前日送去的,可能已经吃用了。糕点还是当日的好。正巧过节,大前日送去的是感谢你送了那么多花的回礼。今日这一份,算是节礼吧。”
“如此,多谢!”
周辞渊没有推辞,笑着接过。之后也未多说什么,似还有什么急事待办,也没多呆,走前看了一眼崔茂怀,又瞅了眼在崔茂怀肩头站的惬意的鹩哥儿,露出莫名的一点笑意,终是道了声告辞,远远去了。
崔茂怀送走人,回屋略休息了会继续到外面去招呼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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